的东西收了,连晚间的宵夜也变成了热乎乎的红豆沙和银耳羹。

池夏睡到一半有些热,翻了个身又觉得腰痛,迷迷糊糊听到了一声“念念!”。

一睁眼,就见雍正忽然惊坐起来,额头有豆大的汗珠滑下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雍正的手:“我在呢,不舒服吗?”

雍正清醒了过来,他倒是并没有不舒服,但梦里的情形清晰地叫他害怕,压得他有点喘不上气来。

池夏跟着他坐起来,伸手轻抚他的脊背:“又做噩梦啦?”

他刚重生、登基的时候时常做各种亡国的梦,被困在泰陵的梦,她遇到过的就有好几回。

但自从他们从福建回来,就许久没有过了。她搬进养心殿后,更是再没有见过他从梦里惊醒。

“嗯……”雍正没有多说,扶她躺了下来,像是平静了:“是许久没梦到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