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日水米未进,声气很弱,只伸手示意池夏靠过来:“来……”

池夏愣了愣,下意识地靠过去,让他能揽着自己。

雍正歇了一会儿:“朕从前想着,即便朕死了,你也有弘晏作伴,有胤祥帮你主持朝局,有年若瑶、郭棉棉这样的知己,有年羹尧、鄂尔泰、隆科多这样的得用的臣子,甚至,有郑元宁那样真心待你的……爱慕者。”

“可你不在的这些时日,朕一日比一日难受……他们固然都很好,可他们都不是你。若是你当真不在了,只怕朕也要疯了。”

他没多少精力,说了几句便要停下休息一会儿:“这些天,朕每一日都在想,倘若朕不在了,念念是不是也会如此。”

池夏抽了抽鼻子:“当然。”

雍正倦得厉害,又不得不闭上眼,却还执着地握着她的手:“朕不想让你受这份委屈。”

他歇了好一会儿,示意池夏把床边的锦盒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