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宁那小子也不去学堂了,三天两头就要去赌坊找他,赎他。”

他砸吧了一下嘴:“皇上和娘娘一定想不到,那小子来钱的路子有多广。”

他听人汇报的时候都震惊了。

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一开始是在码头上帮人卸货,在渔船上帮人捞网。

后来就会给人修船,改造船桨,还在赌舫上做了小厮,拿到的赏钱养他和他爹其实早就绰绰有余了。

只是架不住他爹又抽烟又赌博。

池夏早上已经被他那一手“明轮”变“螺旋桨”的操作震惊过了,这会倒不是很惊讶。

富察金保还在啧啧感慨:“是真的有本事,还跟打不死似的,因为他爹的事,不知道被赌坊的人打过多少次,这几个月,他收的赏钱多了,才没怎么被打。”

他声情并茂的,仿佛跟说了一场书似的。

雍正看他总算说完了,敲了敲桌子:“福州有多少烟馆,有多少人抽这个“西洋烟”?”

富察金保:“啊?”

雍正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这个“西洋烟”是哪个国家卖进来的?卖了多少?卖了多久?经过市舶司了么?”

富察金保张口结舌。

池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