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宗:“虎毒不食子,他只是不待见我,还没有那么狠。” 什么时候都没个正经的,华阳瞪他一眼。 陈敬宗:“那我出发了,你只管睡觉,不用等我,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华阳点点头。 陈敬宗走出纱帐,站在屏风前穿衣,是件黑色的常袍。 似乎察觉了她的注视,陈敬宗再次来到床边,俯身亲她。 华阳就想到了上辈子的那个晚上。 也是这般黑漆漆的,他要出征了,隔着一层纱帐,冷淡疏离地与她道别:“你自保重,我走了。” 那时他是不是也想坐在她床边,也想亲一亲她,听她说点什么? 华阳抱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