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蹲下来戳戳蛾,“你找我干什么来的?”
尽管这个问题有点像废话,不过作为开?场白还是不错。
血红的蛾子不说话,只是发?抖。
阎知秀长叹一口气,先试探地摸了下祂背上的领毛。
手感居然?很不错,温热丝滑,比最上好?的貂皮还柔软。
“说话嘛,”阎知秀道,“德斯帝诺走了,祂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这个可耻的,可恶的人类,居然?还敢提德斯帝诺……你自以为有了靠山,得到?神王的眷顾,就能踩在?我头上作福作威……不要拿你的脏手摸我!你的手软得叫我作呕!
“好?啦好?啦,”阎知秀看祂抖得更厉害,索性直接抱起?来,捞到?自己?怀里,不得不说,相比哀露海特的瓷实,厄弥烛就有些虚胖了,只不过绒毛又多又长,才在?体型上没有很大分别,“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我也没得罪过你啊。”
厄弥烛直接僵硬了。
阎知秀熟稔地挠挠抓抓,爱抚祂的翅膀根和领毛的深处,厄弥烛的肚腹上遍布蜷曲的伤疤,累累茧痕,他摸着有点唏嘘,也觉得这个家伙又可怜,又可恨了。
于是,他忍不住在?祂的肚皮上多揉了揉。
厄弥烛抖得更加厉害,然?而,这种抖却不同于之?前?害怕,忌惮的颤抖,阎知秀察觉有异,连忙低头一看。
他愣住了。
厄弥烛在?流泪。
厄弥烛被揉哭了,在?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