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砚辞粗暴撕开她的丝绸白裙,埋头在她颈窝处轻咬,“可你非要招惹我。”

窗外月色缠绵竹影,直至天际露出鱼肚白,一室热烈疯狂才化作平静。

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江晚禾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待她看清楚睡在身侧的人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翟砚辞。

她竟然睡了翟家二爷!

“醒了?”男人纵欲过后的嗓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和他那张脸一样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翟……二爷。”江晚禾惊觉自己的声音沙哑,暗自诽腹昨晚某人实在太狠,“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翟砚辞单手支着脑袋直勾勾地看着江晚禾,“除了抱歉,就没有别的想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