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江云山认识了二十多年,相信你们肯定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宠女狂魔。只要江晚禾不高兴,在江云山面前多说他几句坏话,江云山会毫不犹豫把郁川赶出嘉禾集团。”

“至于我嘛,我刚也说了,江晚禾那个女人心机深沉,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要有她在的一天,我绝对不可能从她手里抢回嘉禾集团。”

傅中磊沉着脸,“那你不会想个办法给她弄走?”

“我能有什么办法?”傅可沅委屈巴巴地道:“江云山处处护着她,我伏低做小说一百句话,都比不上她一句话。”

刘净秋咬牙切齿道:“看来江晚禾那个小贱人是留不得了,我们要想个办法把她给除掉才行。”

鱼儿终于上钩了,傅可沅心里有些得意,“江晚禾对我防备得厉害,她在江云山面前说我处处针对她,他无底线偏信江晚禾的话,还特意安排了人监督我的一举一动。”

“你放心,我跟你爸会想办法除掉她的。”刘净秋道。

“除掉江晚禾?”傅可沅知道傅氏夫妇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在他们眼里,只有傅可颂是他们的孩子,至于亲生女儿,时刻要做好奉献的准备。

“你说的是?”傅可沅佯装听不懂,伸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

“不然呢?有她在,你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可是……”傅可沅支支吾吾地试探道:“江晚禾她才是你的亲生女儿,除掉她,你们真舍得呀?”

傅中磊冷哼一声,“既然她都不认我们做父母,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快死了还是无动于衷。这种铁石心肠的人,她不配做我的女儿!”

不能为他所用,他情愿把她给毁了。

再说了,现在能救傅家的只有傅可沅了。

傅可沅思忖片刻,计谋已上了心头,“江晚禾的美貌是出了名的,多少男人心甘情愿成为她的裙下臣。”

“她心性傲气,那是因为有江云山一直为她保驾护航。据我所知,江云山是一个很看重名声的人,如果江晚禾有把柄落在你们的手上,不得不成为了那些男人的玩物……”

傅中磊就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想当年为了替他儿子筹钱还债,不惜在亲生女儿的饭菜里下药,把不省人事的女儿送到债主的床上,以抵赌债。

期间更是丧心病狂录下了全过程,拿视频来要挟女儿继续为他卖命挣钱。

她已经不是傅家的人,凭什么她还要为傅家卖命,该为傅家卖命的人是江晚禾。

那个贱人抢走了她的身份,让她留在了炼狱般的傅家。

她绝对不会让江晚禾独善其身,做一株出于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她一定会把江晚禾拖入这人间炼狱,让她日渐枯萎在淤泥里,烂根腐败。

“江云山一定会对她大失所望,一旦江云山厌弃了她,再也没有人替她撑腰,那她最后还不是只能乖乖的给你们拿捏。”

“你是不是已经想好办法了?”刘净秋问。

“办法,我自然是有的,你们按我的计划来就行。”傅可沅打量一番,见四周无人,刻意压低声音,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只要你们帮我除掉江晚禾,嘉禾集团最后只能是我的。你们是我的养父母,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翟氏集团

陆韦敲门而进,低头向翟砚辞汇报工作进度。

工作汇报结束之际,他语气一顿,“二爷,傅氏夫妇今天跑到嘉禾集团大闹,勒索敲诈江小姐。”

翟砚辞敲打键盘的手一顿,抬眸问:“怎么回事?”

陆韦把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翟砚辞。

“傅中磊动手打了她?”翟砚辞声音不大,可语气毫无温度,深邃如墨的眼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是的。”陆韦继续道:“江小姐也没惯着他,一个过肩摔,把他给撂倒了。还有,她态度十分强硬,没有给傅中磊一分钱。”

“傅中磊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