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
方予可明显重色轻友。茱莉问他的时候,他都好言好语,给她从第一步说到最后一步;到我这里,就恶言相向,给我列几个关键步骤,让我自己思考去了。他的理由很简单:“脑子不转要生锈。坐享其成的事还是少做为好。”我可怜巴巴地吭哧吭哧做半天,解答完了,他又说:“你脑子还是有点沟壑的,做着做着不是逼出来了吗?”
这样无聊地在题海里奋斗了几天,茱莉终于忍不了,回家洗澡睡觉,准备第二天卷土再来。而我又冲到方予可的床上睡觉去了。这两天我睡觉的时间缩短到以前的一半。每次困得不行时,我就冲到方予可的卧室一睡不醒,醒来之后不洗脸不刷牙,直接看书。方予可被我弄得有点神经衰弱,也不敢在床上睡觉,怕我意识不清地躺他身上都不自知。一般他困了,就蜷在客厅的沙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