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奖励,我就自已来取了。”他最后捏了捏她的手腕,以示提醒。

她茫茫然不知所措,而后铺天盖地的吻就覆了上来。

急不可耐,连气息都透出贪婪来,舔咬吞吃……她又羞又恼,受不住的时候想要挣扎,又被他制止,只能承受着汹涌快意。

眼睫不自禁的湿润,身体也在愉悦中细细密密的发抖,只能在喘息的间隙里叫他。

一开始是恼是骂,让他停住,后面语调生出欢愉来,又变成了讨饶。

他一句一句听着,仍然迫切,快意的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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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酬虽然满心满眼里都是俞欢,可人倒是还没傻,给了期限,让桑吟拿出解药来。

他心底还藏着一件事,到时候怎么能将俞欢给带回去。

打晕?绑着?还是抱回去?

看她听不听话了,不听话就硬带。

然后,好生养在他的宫殿里。

他那些珍宝都拿给她玩, 她若是不适应嫌闷得慌,他就带她出去踏青,去乘船游湖……

父皇可能不会同意,他的二皇子妃是这样来历的姑娘。但是不用担心,父皇那身体没有几年活头了,等他逝去,他继位之后,就把她封为皇后……

殷酬想了很多。

而俞欢什么都不知道,背对着他睡得好好的。

他又觉得自已被同心蛊控制的想多了。哼,等到时候毒性下去,说不定他就不在乎她了。

这般想着,却又忍不住趁她睡着,从踏脚凳爬到床榻上,和她一起躺着。

等天亮了,他再爬下去就是了。

她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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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酬中的毒很深。

平日里,在外面,就已经是寸步不离了。在内室,只剩下他们两个,更是不得了。

俞欢想偷摸看点不正经的话本子,都没法看。她坐在桌前,他就要站在她身后,她坐在床上,他就要从后面抱着她。

像是有什么肌肤饥渴的病症。

不正经的话本子看不了,只能看点正经的。

偏偏他还坐不住,一会撩她的头发,一会闻一闻她脖颈间的香气,一会捏一捏她腰间的肉,偶尔趁她不注意,还偷偷在脸上亲一口。

俞欢又不是没有知觉,只是懒得搭理他。

有时候他小动作太多,她就嫌他烦了,把他推开,恶声恶气的骂他。

殷酬从前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这会竟然也不觉得屈辱,只是默默看着她,期待她一会忘记仇恨,还会坐进他怀里来。

俞欢才不想和他坐在一处。

她兀自去桌边坐着了。

看了一会,感觉口渴,刚伸出去手,殷酬就把一杯温热的茶塞进她手心了。

又过了一会,觉得饿了,还没张口,又见殷酬从推门进来,手上端着她想要吃的那盘点心。

他还真是,这段时间被她使唤惯了。都不用吱声,就把该做的都做好了。

看话本子看的,低头的时间久了一点,刚抬起头来,殷酬的手就落在她肩颈上,轻柔的按揉。

恰到好处的力度,让人忍不住眯眼,方才的气也给消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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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同心蛊的作用,殷酬被控制着,不甘不愿的做这些。

只要蛊解了,他就不会这样了。

似乎,正是因为心里清楚,解了同心蛊以后,就不会再有现在这样平和的局面,所以殷酬格外的投入。

所有的感情都从心底掏出来,不管不顾的献给心目中的人,有种向死而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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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吟这边,已经商定好了离开的计划,日期定在两日后。

本来是希望渺茫的,但因为殷酬而来的那群人长期在外面蛰伏,粮食补给跟不上,找了桑吟所用的渠道,就近补充物资。

可巧,负责这活的人,是桑吟这边的。

事情就好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