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呗,我看你放。今儿个放飞了吗?”傅盛棠出门,村里人总爱围着她看,她就懒得动弹了。

“就只飞了一下。”俞欢气馁道,“风筝线还特别勒手。”

她吹了吹手心,几条勒出来的细小白痕印在上面。

傅盛棠一下子直起了身子,“怎么勒的这么重,你没戴点什么东西?这都快破了,你疼不疼啊?”

俞欢方才还觉得没什么,这会手心却真的隐隐作痛起来,呆呆的看着自已的手,莫名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