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心疼我。” “不为什么,只是想留住你。” 从幼时到如今,只有这副身躯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除此之外,他再没有能留住她的。 江望变得很坦诚,陆梨能感受到他的变化。 从那天她说,愿意永远哄他。他就试着将那一部分未曾展现的自己逐渐展露在她面前。不论是提起江西音的时候还是此刻。 陆梨攥紧江望的手指,小声道:“我心疼你,以后都心疼你。” 就像你心疼我一样。 这点小摩擦在两人手牵手进门后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