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合不拢的嘴被我玩出了好多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至床单。
烟头早已燃尽熄灭,他却始终没扔。与此同时,他的另只手始终没放弃同我力量的抗衡。
床在颠簸。不愧是我精心准备的情趣床垫,一晃起来就没个完,载着我俩就跟穿越惊涛骇浪似的,贼带感。
我目光自始至终都望着程一,我已经彻底“迷失”在这个欲望天堂了,指尖夹着程一的舌尖轻轻一扯,喘着就问了句,
“程一,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
好吧,我还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程一总算睁开了眼睛,眼尾粉的,衬得深棕色的眼睛都跟蒙了层水雾似的。失神间还是那样…凶。
剧烈的颠簸下,我估计是把人逼急了。只见他抬手就将那凉透的烟头往我腹肌一摁,随了它堪堪掉落在摇晃的床上。
紧接着,程一两只手拽着我在他口腔作祟的手便是用力一拉,连被操得打颤的腿也不管不顾了,居然右腿一蹬就狠狠踢上了我的肩。
我的指尖离开他口腔时又拉出了几道银丝,看着简直淫荡到不行。可偏偏程一开口的第一句就是,
“哈啊…操你妈嗯…”
其实程一踹我的那一脚真挺疼的,我都差点被他踹下床,连性器尽数都抽了出来。穴儿骤然离了操弄,程一那一下也是猛得一颤,身体几乎是蜷了蜷,弟弟硬得直打晃。
不过说真的,我是有点病
程一踹我,我是一点不生气。我脑子就跟炸了一样,只觉得他贼带劲。
就算他真把我踹下去,我估计起身也能拍拍土,下一秒就扑到人身上还给他个啵儿。
所以,我索性攥着他踩我肩上的那只脚腕,用力一拉让他膝弯刚好架我肩上。
程一被我拖过那一下在床单上蹭了一圈褶皱,嘴里还咬不紧得骂了声,
“我操…”
我望着他一笑,性器对准那被操得湿漉漉红艳艳的小穴,又是一记深顶。
…
真的,爽到没边儿了。
好像怎么都操不够。我第一次知道快感原来还能堆砌到这个地步,操的每一下都想要更多,每一次都是新的极致,谁也不知道尽头是哪儿。
“程一…”
我真的爱死他了,那种心动简直快溢了出来,我无法表达,干脆随着腰身的律动,偏头就在他大腿内侧啃了一口。
这个角度也很要命,每一次深顶都能看见程一在床上的上下颠簸,挺立傲人的弟弟也跟着晃,臀瓣都给打红了。他稳不住身形,小腿被我操得一颤一颤的,只能双手死死攥住床单,连指尖都泛白
原来,程一被欺负狠了是这个样儿。
又凶又欲,还不肯松嘴。偏偏眼尾烧起来了,那点红简直烧进了我心窝,烧得我又想说骚话,想欺负他。
我手一伸,摸了把随着我的律动,从交合处被带出的汁液。
其实程一的水是透明的,但混着白色的润滑液,就跟我已经射进去了一样,就像…他已经被操透了。
我律动不减,将那些水抹在了他小腹,有意避开他勃起的鸡儿,指尖又狠狠碾过他微微挺立的乳尖,含糊着道,
“宝儿…这都你的水。”说着,指尖有意在他唇角一蹭,笑了声,
“尝尝?”
程一估计是没力气踹我了,我能感觉到他小腿没力了,就哪怕架我肩上跟着荡。
“自身难保”的他连怼都没怼我,只是仰头间避开了摩挲,由了我的指尖顺着滑到了他的喉结,控着力轻轻按压…
他肯定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有多性感,比陈年烈酒更上头。
只是在我沉迷于“程一”这瓶烈酒的时候,没想到他会突然松开右手。
他不顾失了平衡的身体,抬手就将我“作祟涂鸦”的手一把拍开。
“哈啊…嗯…”
他咬不住声儿了,唇轻轻一张露了喘,手顺势向下就要碰上自己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