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程一扫了眼灶台上的电子表,犹豫一瞬后小腿一撑,腰线腹肌绷紧顺势就往上一抬,不耐地催了声,
“快点。”
…
好的,我彻底硬了。
我是狗,我对公狗腰没有抵抗力。操。
一直到出门程一颈侧的红都没下去,也拒绝和我这个狗多说一个字。
得逞的人总该卖个乖。我顶着枪找出那件Off-White的黑白大外套,伺候着给我家校霸套上,一边给人拉衣角一边讨好道,
“穿我的,这个大。你穿贼帅。”也不会让程一一动就露了校服下面绑着的印子。
程一没理我,扯了书包转头就走。我忙跟在他后面锁上门,看着老婆满是戾气的背影,乖巧道,
“我晚自习请好假了,还进了些别的货圣诞集市一起卖,晚上咱俩一起。”
程一总算惊异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嗯了声之后悄悄放慢了步子等我跟上
我就知道,程一才没有真生我的气。
他就算闹情绪了也永远会停下来等我,纵着我这只狗。
冬天的清晨朦朦胧胧的,青灰色的天勾勒着程一耳尖的红,小狼狗又凶又乖。
我看着他笑了笑,小跑两步和他并肩而行,轻轻握住他的手捏了下,
“程一,圣诞快乐啊。”
程一回握住我的手,指尖蹭了下我的手背,
“…你打算什么时候解开。”
“从集市回来就帮你解,”我偏过头咬了下他耳尖,后半句压得特低,
“不过你要跟我去个地方。”
去我布置的一个房子。
既然决定了,我就想正式点和程一坦白,我想带他过好日子
那房子是三周前买的,房产证是程一的名儿。
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他,只是老婆名下挂个房我安心。万一遇到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他去银行至少能发现有不动产应急。
程一避开我的牙口没出声,但手也没缩回去。
直到我俩拐进一个小巷,他突然凑向我耳边压低声道,
“先说好,你要是想搞野战我就剁了你。”
…
沉浸在计划中的我一愣,以前怎么不知道程一懂的还挺多?思维还挺跳跃。
野外play我不是没想过,但大冬天的我可舍不得他挨冻。我盘算的不过是给新房来个开荤仪式,落地窗啥的。
我望向程一笑了声,将他的手又攥紧了些,真诚道,
“我可没想过。不过如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要不咱俩等开春试试?”
“…靠。”
得,我又把人逗羞了。
一大早的,程一周身的戾气和耳尖的红就没下去过,我攥着他的手也没松过。
直到近学校的街了程一才快走两步和我隔开距离,随即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回过身一手摁上我的肩,仰头间在我耳边轻声补了句,
“对了,圣诞快乐。”
…
程一没等我回话,转过身时残留的橘子气息在冷空气中飘散,探入我的鼻腔,化作嘴角下不去的弧度。
程一是真他妈擅长撩我,我估计自己得傻笑一整天。
“哎颜晖,你室友穿的是你外套吗?”
下午最后一个课间,下节课又是自习,我和王利正好摸出来抽根烟。
这不巧了吗,我老婆和他那帮朋友正好从小卖部的方向逛回来。
我不介意程一逃课,反正他初中好好学的时候也没少逃。咱只要肯学,成绩能追回来,其他的我从来不多问。
程一估计远远的也看到我了,我没多想就朝那个方向笑了笑,嘴上回着王利的话,
“嗯,我的外套。他穿帅吧?”
“是挺帅…哎不对,你这问的我咋觉得这么别扭啊。”
王利皱着眉望向我,面对这个直男我不抱什么希望,他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