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蹭了一下,手摸向顾韩的腹部手臂,捏了捏感叹着:“皇叔瘦了好多”

顾韩内心毫无波澜,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即使看着视频知道朝九歌连轴转了几天没合眼,

也不打算对他有任何好脸色:“干嘛,说好了不逾矩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

朝九歌眸光一暗,松了手将顾韩转了个圈面对自已,又继续熊抱:“我后悔了。”后悔说要撇清关系,后悔离你太远,真的----好后悔。

顾韩被他嘞的喘不上气,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此刻更是白如墙灰,鼻尖隐约闻见一股酒味:“喂,你喝酒了?”

顾韩努力地喘息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不解:兔崽子不放他去救人,还他丫的玩忽职守。

“你喝酒了?”顾韩再次问道,试图确认自已的猜测。

那个人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然后拉着顾韩坐在床上,

随后就和变戏法一样眨眼睛手里多出来了一碗粥,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吹递到顾韩嘴边。

“皇叔,我错了,你好好吃饭,我,我就答应让你出去。”少年谈吐间带着酒气,

眼神清明不像醉了的样子,嗓音黏糊糊的,带着倦意。

“真的假的?”顾韩喘着粗气,怀疑的不光不加掩饰地看着对方,随后指着门:“醉了就去醒醒酒在滚过来和我说话。”

朝九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悔恨和自责,

“对不起……”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顾韩绝食的这几天,

朝九歌也滴水未进,只有忙的脚不沾地,他才无空去深想顾韩话里的深意,

一腔烦恼无处倾诉,远远看见寺庙突然就想起淮然那个老和尚,

立马写了长篇大论求大师解惑,淮然很快寄回了信件,对比朝九歌千字的小论文,和尚只是简单的回复了三个“随”----随心、随性、随缘。

顾韩挖了挖耳朵,随后又掐了朝九歌的胳膊一下,再对方不解的眼神中问道:“痛吗”

后者可怜巴巴的眨着大眼睛,撒娇道:“痛,要皇叔好好吃饭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