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韩喝着粥含糊到:“去吧去吧”
屋内重新安静下来,顾韩吃饱随意将碗放在地上美美的窝在被子里享受着宁静的夜晚。
小草:[宿主,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顾韩脸黑咬牙切齿说:“你有毛病啊,要不是兔崽子看不见你我都怀疑他是和你学的精分”
小草顿了顿:[人家就是好奇嘛]
顾韩重重叹了口气揉着发酸的眼睛解释道:“人家常说温饱思淫欲,我刚才上面漏着风,肚子还饿着,能有那心思才怪呢”
外面乒呤哐啷的吵了一会便安静下来,有朝九歌坐镇顾韩很放心,安心睡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顾韩迷迷糊糊间就感觉到腰间环了只手耳边还有着细微的喘息声,察觉到那人在干嘛后
顾韩全身僵硬,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睁开眼,
“小草”
[嗯?]
“能不能告诉我边上的小可爱在干什么吗,是我想的那样吗”
小草能感觉到自已宿主说话间的绝望,奈何他面前一片马赛克实在无能为力:[抱歉,我看不到不知道]
顾韩哦了一声心里给自已加了把气儿做起身来就开始骂人:“你这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顾韩嗓门不小,朝九歌睡着呢突然就被吓的浑身抖了一下,眼都还没睁开,摸上枕边的寒光护在顾韩前面冷声道:“谁在那!”
......屋内空荡荡的,除了床上的两人连一只苍蝇都没有,朝九歌转过头对着顾韩挑眉一笑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皇叔您大清早的做噩梦了?”
顾韩一脸茫然说:“等等,你没在......”
朝九歌反问:“没在什么?”
昨天朝九歌出去忙活到半夜,回来的时侯只脱了件外衣搂着顾韩睡了过去,刚躺下鼻息间就萦绕着独属于顾韩身上的冷香,
怕吵醒他,只能强迫自已想些别的东西,一晚上接二连三的做梦,中途又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自然也就睡的不安稳呼吸重了些。
顾韩为自已龌龊的思想短暂的做了一个自我反思再次看向朝九歌的眼神里多了些尴尬,他说:“没什么,没什么哈哈哈”套上衣服看向门口:“那什么,事情都解决完了吧,该赶路了不然我怕来不及”
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朝九歌看一眼就知道顾韩此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轻笑着攥住顾韩的手腕又把人拖了回来让他跨坐在自已腿上,
眼里闪着精光双手楼住他的腰笑道:“皇叔还说我思想不正经,明明是你才对吧”说着用牙咬住顾韩的锁骨,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顾韩原本就臊的慌,脸皮也薄直接红了个透彻,嘴还死硬:“你还正经?谁家正经人家的小孩大清早喘的这么色气啊!”
朝九歌点点头:“是啊,你是老不正经,我是小不正经”
......
夕阳西下,众人终于到了目的地,顾韩一下马车就被前来接人的兰戏抱了个满怀:“啊啊啊,你们终于回来了!想死你啦!”
顾韩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梗着脖子道:“你先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朝九歌瞪了业礼一眼重重的咳了一声,还没上前,淮然先一步拎着兰戏的领子提了回去:“阿弥陀佛,恭候施主多时了”
兰戏平静的瞪了老和尚一眼显然已经习惯了:“松开我臭和尚”
淮然笑着松开手,兰戏立马跑到业礼边上腻歪去了。
顾韩对着淮然颔首也算是打过招呼了,既然到了街市反正离王府也不远,顾韩带着一众人干脆在街上走着。
一别多年,京城还是同他记忆里一样繁华,华灯高照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淮然除了脑袋上的反光比以往更加亮堂之外整个人毫无变化,不过也是,一年之久能有什么大变化呢。
顾韩笑着打趣说:“大师还是同往日一样闪着金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