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的门答应:“好的。”

但是隔天温潋就问盛栖,是不是骂她表哥胖,说万与铎连午饭都不敢多吃。

温潋的语气并没有责怪,反而还待着不易察觉的纵容在里头。

盛栖冤枉死了:“他本来就胖,我说他胖就是骂他了?再说了,谁让他那么听话了,我让他别吃他就不吃,傻吗?”

温潋笑了下,“嗯,我妈昨天也问他听你的话干嘛。”

“他怎么说?”盛栖随口问。

“他说不只是你,别人也会调侃他,所以他才想减肥。”

温潋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盛栖,“但是我坐他旁边,看见他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