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栩并未因此不快,静静地站了会,跟温潋说:“你不用管我了,回去吧。”
温潋抓住她的手腕:“这样不好。”
盛栖陪成涓往小区外走,闷了会才说:“抱歉,我们不知道她今天会来。”
比起她的较真,成涓反而轻松,对她笑了一笑,“我知道,你跟温潋都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不用自责。你跟温潋在一起,我是你们的朋友,她是你们的亲戚,这样的情况总会出现,大家适应就好。”
她想得洒脱,盛栖被她安慰地舒服了些。
是啊,以后几十年呢,难保这两人不会再遇见。总不能每次都心惊胆战。
但是才分手没多久,哪能做到真正的漠不关心,她明白那种在意又只能装淡定的滋味。
正要叫车,有人上来拦,温栩气喘吁吁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