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早掀开,里面比花还娇嫩的软肉让他前后磨蹭着,酥麻得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唇瓣也是,八成被他咬破了皮。
高堰在床笫间脾气好得吓人,花锦嘴角着实疼得忍不住,僭越在他背上狠抓了一下。
陇西王皮糙肉厚,她这点力道就像给他挠痒痒,但他还是很快松开她。
怀里小妇人唇瓣嫣红,嘴角被人给咬破了,渗了一两滴血。
花锦捂着自己的嘴:“王爷……”
她泫然若泣地看向高堰,不免带了几分委屈和怨念。
高堰自知失控,他抵着她的额,腹间动作稍缓了缓:“你唤我的名,我解了你禁足可好?”
花锦才不依:“妾身不想解禁,后天就是初一,您叫妾身顶着这样的伤去给王妃请安么,不等于将妾身放在火上烤。”
陇西王笑了声:“我怎么不知你胆子这样小?”
“妾身就想好好过日子。”
不过花锦还是如他的意,乖巧唤了声:“高……堰。”
男人浑身一僵,抬手似想去摸她的发顶,最后还是颓然放下,他声音嘶哑命令她:“再唤。”
高堰忽把花锦猛地按在身上,手捏着她胸,放纵自己在她两腿间冲刺数十下,抵着她,似乎要把她压到自己身体里去。
“高堰……啊……高堰……”她尖叫着。
滚烫的热液沿着她的大腿滑下,两人浑身黏腻,花锦软乎乎的花瓣让人从外面扒开好会儿,窄小的口子不断吐着红色蜜液。
不止是她,他身上也脏兮兮的,地上也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高堰刚杀过人。
-两人折腾了好会儿,上床躺了只一个时辰不到天便就已开始泛白。
花锦又困又倦,累得半根指头都不想动,嘴角和乳尖都疼得厉害,她看向高堰坐在床边的背影,勉强支撑着起身。
高堰自己正在穿靴,他扭身看了眼还未完全清醒的花锦,男人大掌心去揉乱她的发丝:“不用你伺候,你继续睡罢,明日不想
请安就不去。但下月初十是王妃生辰,你不好不去。”
说是禁足,可高堰自己都破了禁还如何作数,这院子里的事瞒不住人。
“妾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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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乐公主
高堰摸着她破皮的唇角,花锦因疼痛皱眉畏缩了下,男人很快收回手。
“你这儿还有药么?一会儿自己抹点,那药活血化瘀,用在这儿也是一样的。”
花锦不懂。
“上个月大夫不是给你送了两盒。”
花锦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说的什么。
“王爷,您就别打趣妾身了……”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花锦待他走后就下床从匣子里取了药出来。
府里又重新给她分了两个伺候人的侍女,说让花锦赐名,花锦原说还唤“春草、春荷”算了,转而想想终究不妥当。
便随意指着两个丫头道:“你唤夏草,你就叫作夏荷。”
两个丫头倒是识趣得多,忙跪下磕头谢了恩。
高堰夜里没过来。
待到翌日,花锦看自己嘴角的伤,抹了药,不细看不怎么看得出,她才让两个侍女伺候她起床。
夏荷将早膳帮她摆好,四五个咸食和小菜,半碗素面,半碗甜粥,这粥竟还是温热的,花锦难得的多食了些。
她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对面韩氏和周氏也刚准备出院子。
因着前日夜里发生的事,两人见了花锦不免讪讪的,花锦那时抱着高堰的样子,着实太过浪荡。
难怪府中多有诟病,花锦进来王府可是在别人府上当了两年丫鬟,也不知道身子还干不干净。
倒是花锦面色如常地见过礼:“周姐姐,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