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实在多到可怕,席清迷蒙着眼睛,被上方的公狗压着足足射了好几分钟,身体敏感地不停哆嗦。
深处的宫腔也被龟头长时间撑开,泛起一片酸软,即使最后公狗已经结束了射精,成结的顶端依旧牢牢地卡在宫口无法分开。
席清从来没有觉得等待锁结消退是一个这么漫长又折磨的过程,在刑霖直勾勾的注视下,他简直恨不得晕死过去。
无尽的羞耻中,终于,体内的阴茎结有了松脱的迹象,席清连忙挪动臀部,拉开和公狗的距离,还硬着的肉棒一点点从宫口拔出的时候,他感觉宫腔那圈软肉被硬生生倒刮开,逼里窜起细密的酸楚。
“啊……”席清忍不住仰着脖子浪叫出声,随着狗阴茎完全地和花穴脱离,响起下流的“噗”的一声,他敞着的腿根颤了颤,阴道口剧烈痉挛翕张了几下,然后流出一滩浓白粘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