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低头看了看可疑的水痕,大概没想明白哪来的水,他满是好奇地问道:“哪里在漏水,我脚都被淋湿了,你们有被淋到吗?”
江明伊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囫囵地摇了摇头,身下的肉逼止不住地酸胀,因为对方的话变得更加湿了,他怕被人发现那些水是从自己的骚逼里流出来的,于是假借摸牌的动作踮起脚跟,把臀部向上抬起,一点点和梁越鼓囊囊的裆部分开,然后拧着眉头去看男友,唇瓣轻动,无声地作出口型:“别弄了,我要湿透了。”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梁越挑了挑眉,难得地停下动作,并且还将手从他的腰间撤离,江明伊莫名松了口气,他主要是认为左右的位置太近,腿伸直后都能互相碰到,要是被玩到当众高潮的话,肯定要用很大定力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他保持着垫脚的姿势过了十几秒,见对方真的不再继续撩拨,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放心大胆地重新坐下去,他的重心全部都放在臀部,所以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坐到了高高翘立的肉棒上紧闭的腿缝被硕圆的龟头一寸寸顶开,几瓣嫩肉根本就挡不住鸡巴的侵犯,被迫敞开嫣红的逼花,让那根冒着热气的阴茎从肉缝一路碾到阴蒂,紧紧抵住了敏感的肉核。
原来就在刚才的间隙里,梁越借着江明伊身体的掩护,索性撩开下摆的衣料,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了自己的阴茎,等对方坐下来时,立刻挺身而上,把完全赤裸的肉棒挤插进对方软乎乎的肥穴。
他那早就勃起的鸡巴格外粗长,柱身上盘踞的青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从根部一直连接到伞冠处的沟壑,顶端的龟头更是胀得发硬,湿漉漉的头部硕大无比,轻而易举就将阴蒂两边的小阴唇也一并顶住,膨胀的茎身跟着陷入肥软的肉户里,激动得不停打颤。
隔着对方身上一层单薄的浴衣,梁越也能完全感知出肉瓣的具体形状,几片逼唇绵鼓湿黏,下侧的嫩肉更饱满一些,委屈又努力地不停在滚烫的鸡巴下蠕动,压上去只觉得又娇又软,舍不得离开,于是他往后仰了仰身体,龟头按住滑溜溜的阴蒂,背着众人悄悄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