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嫩肉更是剧烈抽搐着,不断从缝里吐出黏腻腻的浊液,真脏,脏死了,他一边想着,一边盯住男友淫乱瑟缩的下体,手指摩挲着伞冠凹陷的部位,头皮发麻地射了出来!
他靠着椅背,疏解过的阴茎呈半勃状,似乎还没完全尽兴,那边的锁结也进行到了尾声,公狗为了确保受精率,在江明伊的肉道里又抽插了几下,将残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喷到最里面。
梁越挪开目光,开始在一旁的纸箱里翻找起手铐钥匙,其实在这之前,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完成这件事,但他偏偏就是没有那么做,非要等看完了全程才有所行动。
他目的明确地将箱子表层的玩具转移到桌面,然后才伸手进去一一摸索,没花费太长时间,他很快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反而是解锁的过程稍微用得久一些。
江明伊没有发觉梁越的举动,或者说,他根本无暇顾及周围的一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他的小穴刚经历过极致的快感,正是最敏感脆弱的时期,狗鸡巴又刚好满满地插在里面,一直强行撑开他湿软的内部,他几乎快要丧失清醒的意识,只剩下放荡的本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自己饱满的肥逼,两片嫩肉像一双温柔的手,软软地抚慰起茎身,共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那根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在滑嫩的阴道中,大龟头摩擦着内壁,兴奋得一直跳动,江明伊的阴道紧密乖顺,逼肉湿漉漉地裹着体内的阴茎,稍微有点变化就很明显,他清晰地感受到,狗鸡巴搏动的频率变缓了下来,卡进子宫的龟头也渐渐缩小,不再那么用力地挤压嫩肉,甚至还从穴心一点点滑了出去,被撑开的宫口浑圆紧绷,根本来不及收拢,一圈宫环夸张地大敞着,就像是被人恶意掰向两边,露出个湿湿红红的肉洞,因此就算那条公狗拼命地把龟头往里挤,想要重新锁在里面,软烂的肉口也没办法夹住滑溜溜的柱头,只能委屈地收缩小嘴,轻轻含在鸡巴表面。
好在那条公狗已经操得尽兴了,发现自己的鸡巴在里面卡不牢后,便也从江明伊的逼里退了出去,它的龟头并未完全消退,顶端依旧微微凸起,不规则的形状碾着敏感的阴道神经,抽动时让肉逼又是一阵不由自主地颤栗。
随着最后一截阴茎从阴道口撤离,江明伊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也骤然一轻,等他好不容易把眼神聚焦,就看见梁越站在自己面前,对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穿戴整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丝毫没有沉溺于欲望中的表现,因此也就将他衬得愈发淫浪下贱。
况且他还维持着被狗插入时的姿势,两条腿高高抬起,整只肉鲍都露在外面,充血的阴蒂探出头来,被两片肥唇夹在中间,只冒出半颗圆硕的肉豆,红艳的肉口更是动情地大张着,湿软地袒露着自己内部的嫩肉,被对方的目光一触碰,立马就一收一缩,湿哒哒地黏成一片,蠕动着互相摩挲。
江明伊有些羞耻地并拢双腿,试图藏起腿心那个肿得不像话的逼,但下一瞬间,梁越却蹲了下来,举起他的一条腿朝上掰折,让他的骚逼完全展示出来,连缝里的肉褶都清晰可见,他不是没被对方看过私处,可此时的情形跟以前无法一概而论,他的小穴才让公狗操过,甚至还被尿满了阴部,光这样稍微一挣,闭合的肉唇就往外翕开,逼口剧烈缩动,咕叽咕叽地吐出残留的体液,黏腻腻地在淫缝里流淌,然后被两片肥厚的阴唇淫荡地包裹住了,看起来就像是深红的花瓣在吐着黏白的蜜。
太、太难为情了……江明伊闭上眼睛,整个人都抖得厉害,比起被打量的害羞,性交后的身体反而更能体会到一种快感,他的淫穴顿时一酸,密密麻麻的胀感充斥着肉道,竟不知廉耻地一下下痉挛起来。
然而这风骚的模样,落进梁越却多了其他的含义,还以为那只紧缩的肥逼是在害怕,但他就算这么理解,也不会为此动容心软,因为他知道这个刚挨过操的贱逼跟它的主人一样会装可怜,看起来委屈得不断颤抖,但只要一把阴茎埋进去,那被撑开的内壁就会一改前态,骚肉疯狂吮吸,直到榨出男人的精液。
想到这里,他当即就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