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被固定在身后,这么久了安陶还是第一次被道具入体,又冷又硬的阳具撑开身体,稍微缓解了润滑剂带来的麻痒,却又增添了更多不适感。
老板拿了个医疗手环戴在安陶手上,又在他面前摆了一个计时器,“等到零点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去办公,记得保持安静。”
安陶看着面前的计时器,上面的时间显示03:00:00,然后跳动成02:59:59。
所以是三个小时的强制高潮吗,不能射精那种。
安陶知道这个玩法,很痛苦,试过的无不鬼哭狼嚎神志不清,他照顾过好几个被玩坏的sub,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算了,谁让他活该。
炮机在身后抽插着,速度逐渐加快,磨过滚烫瘙痒的肠壁,却始终没有温度,冰冷又僵硬,以一种恒定又不讲道理的速度一次又一次贯穿身体。
好讨厌的感觉。
被道具插入和被老板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快感并不明显,但速度太快,那点快感还没消散就被新一轮的快感覆盖,层层叠加下来,竟也刺激地性器挺立。
耳边全是机器呲呲地运作声,括约肌被摩擦到麻木,安陶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显示器上的时间才过去十五分钟,
他有些焦灼,欲望被勾起,却又在机器无情的律动下让他更加空虚。
他喜欢和老板做爱,虽然过程会很粗暴,但那时候老板的身体和呼吸都是烫的,他们会紧紧拥抱,用最亲密最纯粹的姿势交合。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单纯为了惩罚而勃起,为了痛苦而痛苦,身体得不到任何抚摸触碰,像一个物件一样摆在刑床上。
那根东西不管在身体里出入多少次都不会改变温度,始终冰凉,始终坚硬,周而复始地刺激着身体。
就连高潮都那么的不讲道理,前面无法释放,后面又一直被抽插,不应期都没有休息的时间,阳具依旧一次次碾过敏感点,让安陶止不住地痉挛着。
他哆嗦着想逃,可胳膊上腿上膝盖上腰上都是束缚带,能活动的空间让他无法摆脱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的炮机,铺天盖地的快感此刻全变成折磨,安陶两眼发黑,好像要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拖入深渊。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前端已经肿到疼痛难忍,囊袋沉甸甸地鼓着,身体甚至已经麻木,安陶屈辱又崩溃地承受着后穴的刺激,口塞被咬住一道深深的痕迹。
显示器上的时间是02:30:00。
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可现实为什么会这么慢,好痛苦,安陶感觉自己快疯了。
一股电流猝不及防地从炮机阳具顶端释放,迅速而强势地侵占了肠壁的所有细胞,让人无法忽视的酥麻刺痛让安陶从身体的麻木中清醒,带给他更大的痛苦。
“唔!!!”
他弓起身子,喉咙里溢出崩溃的哀嚎,连性器都疲软下去,可电流很快消失,性器再次在炮机的刺激下抬头。
安陶急促地喘息着,却忽然发现显示器上的时间变了。
02:59:59。
他蓦地想起老板的话,记得保持安静。
所以这个显示器上有噪音检测装置吗?安陶心下发凉,他试着发出声音,从低到高,果然到了某个音量,显示器的数字唰的一下变成03:00:00。
那他刚才的半个小时就算是白挨了吗?安陶有点绝望。
倒计时可以重头来过,可他的身体状况却不能,性欲依旧不讲道理地泛滥着,像身后的机器一样,安陶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把口塞咬的更紧。
他以为电击会是半个小时一次,可这次时间刚跳到02:45:00,电流就再次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神经说,安陶没有准备被电得浑身痉挛,眼睁睁地看着时间再度变成三个小时。
好难受,好绝望,感觉要疯了,可不可以现在就死掉,不要再继续了。
高潮多少次了?不记得了,性器憋到快要爆炸,心跳声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