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后,轻皱眉头:“是有点烧。”

“要吊下水。”医生说道。

尤其是现在春夏之交,早晚温差大,如果不及时处理这病症的话,只怕愈演愈烈。

谈烟听到要打针彻底不干了,她是真怕疼,尤其是这么久没生过病了,肯定要做皮试。

“不打。”谈烟一口拒绝。

“陈医生,麻烦你了。”江骋坐在一边,语气强势。

当陈医生把试管绑在谈烟细白的胳膊上,涂上药时。一股凉意从谈烟心底上来,她害怕地偏过头去。

医院,打针,这些都是她不愿提及的童年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