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占上风的那个,如今却总是被他压到下面。

“你听我的,不要总和狐狸玩。”温浅揉着他的兔子耳朵,瓮声瓮气的道。

男人唇角牵起,眼神却透露着茫然。他握着温浅的手抵到唇边,轻轻亲吻她的指尖:“淮安不太明白,是淮安做了什么妻主不喜欢的事吗?”

哦对,他最近还特别喜欢喊她妻主。

可白天叫她妻主,夜里却要翻身做主人。

温浅现在已经怕了他这副温吞的样子,更害怕他说出那样温柔卑微的话了。

“没有不喜欢……”温浅立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