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坐在他身上,露出了一个浅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笛安含泪的红眸一顿,暗叫不好,这一茬怎么还没过?

见人不说话,庄北接着问:“怎么?不能说?”

“不是……你很想知道?”笛安试探的动了两下手腕,发现无用后也放弃了挣扎,只曲起腿调整了躺姿,让庄北滑坐到自己脐下三寸,然后……意有所指的顶了几下。

庄北脸色当时就变了,但还是在坚持:“说。”

笛安无奈一笑:“真能忍……好吧,我说,活的漏洞其实就是我的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