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在此时全部转变为了崇拜。

“好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季语乔双眼炯炯有神地望着他。

苏临洲夹着头盔,耍帅似的撩了一下刘海,“妹妹,我教你也是一样的。”

“可是你刚刚都输了。”季语乔说。

苏临洲语气有些心虚,“我那是故意让他的。”

谢长宴瞥了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是吗,要不然再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