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是先调查清楚人品比较好。”

总监愣了一下，还没想清楚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到萧煜的冷嗤声。

“季总这句话说得不错，人品还是很重要的。别到时候前脚刚签了合同，后脚合作的公司总裁就因为违法被人抓了起来。”

这句话显然意有所指。

季廷阳的眸色刹时沉寒一片，他看向萧煜，两人的视线之间仿佛窜起了一簇火药，充满了敌意。

在场的人都是职场里的精英了，察觉到气氛变得微妙之后，马上开口暖场。

“小萧是吧，来来来，我们喝一杯，你再跟我聊聊你们工作室是做哪方面的业务的，说不定我能给你介绍几个客户呢。”一个中年男人揽过萧煜的肩膀，把手中的酒杯塞给他。

灌进肚子里的酒一杯接着一杯。

萧煜脑袋一片晕沉，他看向气定神闲的季廷阳，朦胧的眼神似乎看到他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杯子，心里翻涌的厌恶与愤怒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目光逐渐变得冰冷。

交缠在心脏上的黑色藤蔓越缠越紧，牵纵着他一步步走向深渊。

就在萧煜喝得快要撑不住时，这场应酬终于结束了。

他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弯腰难受地干呕着。

余光之外，季廷阳从容不迫地坐上了一辆轿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