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词,你就相信了,未免太过愚蠢!”

她算是明白了,这次的事情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她,想要一石二鸟,想要同时陷害她与柔嫔两人。

但是柔嫔果真愚蠢,就这样被人当成了棋子摆布,见到腰牌就笃定是她。

“陛下,”谢姿月转头看向汉宪宗:

“此事臣妾毫不知情,且不说臣妾不认识此人,就算此人真是臣妾派来的,臣妾也断不会将腰牌交在他的手上,否则这不是增加被人看出来的概率吗?”

“你就是想好了说词,所以才故意的!”柔嫔一个字都不相信,好不容易找到‘凶手’,她紧紧咬着谢姿月不愿意松口:

“我不过是之前将你女儿的小球扔入荷花池中,你就憎恨上了我!现在居然派人想要污蔑我的名声,要将我置于死地……陛下,你可看清楚了你身边坐着的是怎样一个毒妇?”

柔嫔声声泣血,跪在地上面带泪痕:“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皇贵妃百口莫辩!”

汉宪宗抿唇未言,转头看着谢姿月问:“爱妃,你的腰牌呢?”

一个宫里只有一块腰牌,谢姿月示意桃香将自已的腰牌拿出来,颔首道:

“臣妾的腰牌还在身上,如何会多出来一块?”

桃香将未央宫的腰牌递给了汉宪宗,汉宪宗左手拿着谢姿月递过来的腰牌,右手拿着方才侍卫递上来的腰牌比对。

两块腰牌从外形上看没有什么两样,很容易被混淆。

“啪”一声,汉宪宗将那块赝品丢在地上,将谢姿月那块腰牌还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