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蠕动,被身后人悬空抱成小儿把尿之姿的祝乘风,崩溃哭叫一声,几欲昏死。
“噗嗤……”帝王挺着暴胀到滴出腺液的龙根,在那被肏到靡红的花蕊口剧烈收缩时,龙根狠贯入穴。
一刻不停,狂风骤雨般凶狠捅肏了起来。
“不!!!”已被肏出淫态的驸马,胸膛弹跳一瞬,就被身前欺身压来的身躯镇压了下去。
“驸马,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被人剜去心尖之肉的贺兰池,两步绕过座椅,胸膛挤压着祝乘风挺起一瞬的胸膛,粗鲁的舔吻起那媚态横生的脸颊。
燥热唇舌一路向下,吻过修长汗湿的脖颈,又一口吸上了染上血迹的乳粒。
“贺兰!!哼啊!!!”狂猛而至的情欲,让祝乘风哀戚挣扎。
吸磨着乳粒的贺兰池,大口粗喘,血红一片的凤眸,骤然落在了那被龙根顶出淫荡凸起的腹部上。
“轰……”头脑刮起刀刃利风,贺兰池举拳大力捶打两下剧痛的头颅,染满鲜血的手下滑,落在了已经被撑至极限的透明蕊口边缘。
他的驸马被人夺去了!他要把驸马夺回来!
脱力仰靠在帝王胸前的祝乘风,感受到身下异样,狐狸眼猛然圆睁,被分抱开的双腿大力踢动,颤抖的气音,满是惧怕:“贺兰!唔!池……啊啊啊不,会死的哼啊……我会死的!!”
“那我们就一起死!”用自己的鲜血做润滑的贺兰池,一根手指猛然挤入严丝合缝吸裹着龙根的穴腔中,疯癫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驸马!我们一起死吧!!”
大力向上挺动腰胯的帝王,咬牙忍耐着紧吸到喘不过气的夹裹之力,安抚地亲吻怀中人汗湿的后颈,深邃俊美的面颊,全是偏执病态之意:“慈渡,你恨朕吧。”
染上血液的蕊口,喷射出汩汩淫汁,艰难挤入穴腔的三根手指,在穴腔内旋转摩挲,等那紧绷的肉口湿软下来,鸡蛋大的龟头便抵磨而上。
“贺兰池!!!”祝乘风被吓得眼泪直流,一手颤抖着抚向贺兰池染血的面颊:“哼……不要!!啊啊,不要这样。”
贺兰池抓过抚在自己侧颊的手,小心亲吻着那透出绯粉的指尖,就在祝乘风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时
“咕叽”闷响,巨棒入穴。
痉挛抽缩的嫩肉,被两根粗硕巨棒碾展撑平。
真空状态的穴腔内,嫩肉互相推挤,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两根筋脉盘绕的巨棒上。
“滚开!!!”腔洞内传来钻心巨痒,让祝乘风绝望惊骇之下,身躯猛然向上窜去,一动之下,穴腔抽缩的更为疯狂。
被真空屄穴,裹到喘不过气息的二人,咬牙攥紧祝乘风崩溃狂扭的腰肢,胯下不敢大力动作,只能轻缓地抽插起来。
一滴热泪,从帝王眼中滴落,滴在了祝乘风莹白的后颈处。
死死禁锢着人的贺兰池,抬眼看见祝乘风眼尾滑下的泪珠,魔障昏沉的脑海,霎时被惊雷劈醒。
我怎么能这么欺负他!我怎能不信他!
可是晚了,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