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

他实在太坏,祝乘风刚被他亲的舌尖热烫发麻,才调整过呼吸,就又被他嘬奶的狂劲,欺负的眼尾绯红,羽睫狂颤,腰身弓起,就被摩擦在腹部的兽棒,烫得颓然下落:“外面!!哈啊!不要在外面!”

他说的是不要在野外,行这荒淫之事,可把乳尖吸的啧啧作响的人,却偏要误解意思,猛地托起颤浪的翘臀,挺着滴出腺液的兽棒,在丰腴肉臀的臀缝极速摩擦。

怒胀的兽棒,被淫浪的臀肉包裹,钟淮安爽到发癫:“不让我在外面蹭,那我就捅肏到水穴里去了!!”

“滚开!”乳尖簌簌颤栗的胸膛,被含着酒水的薄唇,嘬吸到晕绯一片。抬抱起的腰肢扭动,淫痕艳花遍布的腿根,细细颤栗,大力踢动:“你哼,能不能呃!有点正行啊啊啊!!”

祝乘风喘息轻斥的话音刚落,他踢动的长腿,就被大大掰开,钟淮安骨节分明,手背绷起青筋的大掌,流连摩挲着腿根处的色情花环。

眼眸一暗再暗,再也按耐不住,把淫浪的肉臀掰开到极致色情,上翘的硕圆龟头,抵磨上娇嫩的花蕊:“夫君肏小狐狸,天经地义,哪里没有正行了?”

马眼流出的黏浊腺液,被烫到惊人的龟头,磨蹭在粉嫩的花蕊口,随着摩擦顶弄越快,腺液被磨成白浆泡沫,糊满淫浪的蕊口。

而粉嫩的花蕊,早就被兽棒磨到靡红。

白浆糊满靡红花蕊,还有一根粗硕狰狞的兽棒,盘满青筋,几相抵在一处,是触目惊心的香艳。

一缕幽香溢出蕊口,激得钟淮安呼吸粗重,早就挺着胀到要爆炸的兽棒,在收缩到极致的花蕊口旋转几下,抱起怀中颤到他凌虐之心大起的细腰,雄腰猛沉,粗暴凿肏开屄口,悍猛入穴。

“呃啊!!!”祝乘风几乎被这一下猛劲,肏断了气息,扬起在月光下,神性如月中之仙的艳容,压抑着哭腔,狂抖的双腿无力踢动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