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兰池的潜意识里,总觉得暗处有很多人在觊觎他的驸马,所以在看到驸马不顾一切逃离自己时,控制不住发了狂。

听着野蛮粗俗的逼问,祝乘风被气到眼前发花,张唇努力了好几次,却被肏干的出不了声。

已被折磨出淫态的身躯,被大力撞击向上窜去,为了稳住身形,他只能伸臂攀住贺兰池的脖颈。

穴腔处连绵不绝的酥麻酸痒,透过被磨的咕叽淫响的屄心,传遍全身。祝乘风低垂着泪眼,看着身前野兽一样的人,心头涌上绝望心绪。

自己该如何摆脱这只随时会发狂的野兽?

随着越来越快速的肏干,祝乘风手指难耐抓挠在,贺兰池散开外袍的后背处,却意外摸到了一片,凸起的疤痕。

低垂的眼睫掀起,又确认般摸索几下,那片疤痕,应是陈年旧伤。祝乘风昏沉的脑忽然想起,自己曾听闻过的,关于当今陛下,和泰安公主幼年时的遭遇。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野兽是能够被人战胜的!自己要先顺从野兽,再驯服野兽,最后一举拔掉野兽的爪牙!

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抚摸着交错的伤疤,祝乘风聚起心力,看着埋头狠肏的贺兰池,带着压制不住的喘意,轻声询问:

“呃啊……殿下,唔……你疼不疼,啊啊!!”

高速撞击的动作猛然停顿,贺兰池胸口大力起伏几下,怔愣许久,感觉到后背处温柔的抚摸。眼眸不敢相信似得看向祝乘风,等看清那眼中悲怜的情绪,发红的凤眸倏得睁大。

薄唇张合几下才哑声道:“驸马,我好疼,你亲亲我好不好?”

这些伤疤早都不疼了,可如今被祝乘风这样一问,迟来的委屈,铺天席卷了贺兰池的心口。

祝乘风仰头喘息几声,垂眼对上贺兰池期待祈求的目光。温柔的唇瓣便落在了那双凤眸上,又一路向下,主动印上了贺兰池颤抖的不已薄唇。

唇齿间泄露出清透又温柔的安抚:“殿下,有臣在,你以后便不会再疼了。”

听清这句话的贺兰池,如被惊雷劈散神魂。委屈散去,胸口处被满腔的爱意填满。

凤眸微阖,滚烫的泪珠,顺着俊美的面容,滚滚而下。

[祝慈渡,你果然是来渡我的。]

圆月皎洁的光芒,给白玉铺就的台阶渡上一层华光。

甲胄之声轻响,公主府领头军卫,腰悬佩刀,抬手打了个手势。

已经退至极远的军卫,又退出了五丈远。默不作声朝殿门行一礼,齐齐转过身去。

公主和驸马的新婚夜,实在过于猛烈,让驻守的军卫们,从廊下退至院中,又再退至院门。

停歇了许久的殿门,又开始被撞击地摇晃起来,只不过这次的撞击,明显温柔许多。

跟随军卫,一退再退的侍从婢女,皆都红脸低头。

温雅绝艳的驸马,在床笫之事上,竟如此凶猛放浪,也不知自家公主,能不能经受住这般狂猛的索取。

皇宫内

“铛……”空远的晨钟敲响,天边朝阳微露。

在宫城上静立了一夜的宣泰帝,被钟声唤回了神,收回远远注视着公主府的目光。

活动着僵麻的双腿,迈步下阶。

天亮了,被赐婚的人,该入宫朝见帝王了。¥??更新群?????八忢⒈⑻

第38章 | 7:慈悲菩萨,亦有怒目之相。步步攀上权臣之巅。

东方欲晓,晨曦初露。

烛光跳动了一夜的喜烛燃尽。

烛身上镶嵌的湖月色圆润珠宝,“当啷”掉落在紫金阆云烛台上。“咕噜”滚动几下,便顺着烛台边沿,掉落在了汉白玉的铺就的地砖之上。

一时间,琉珠白玉相击,嘈嘈切切之声,在静谧的寝殿之中响起。

层层垂落的鲛纱垂幔,泛着琉光的色泽,隐绰舞动,映出床榻之上紧紧相拥的两道身影。

绣着繁复牡丹飞凤的锦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