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压抑多日,一路将容与裹挟着带到榻上。不同于从前历次激情涌动,这一回,他极有耐心地一件件除去容与的衣衫,再利落地脱去自己的。
没有任何隔阂,彼此坦诚相见。沈徽目光渐次痴绝,爱人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不想放过。
容与秉承着他习惯的姿势,趴在瓷枕上,头微微侧向一边。姿态舒展,神情恬淡,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成熟的怡然。
这样温雅的男人,是在沈徽亲眼见证下一点点蜕变,如同破茧而生,从少年看到成年,彼此都做了对方成长的见证,每行一步都有对方如影相伴的痕迹。
抚摸心爱之人柔韧的肌肤,沈徽心里泛着酸楚,情难自已地凑过去,吻他垂下的睫毛,吻他柔嫩的嘴唇。
容与亦回吻,充分调动一切情绪,脉脉温情流转,谁都没有将这场最后的爱恋当作抵死缠绵,反倒是有种向对方全身心献祭自己的虔敬。
良久沈徽停下来,俯身在茵褥上,自枕边摸出软膏来,可手却没探向容与,而是转去了自己身后。
“想不想试一试?”他含笑,眉梢眼角俱是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