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精液才射净。
初惜张了嘴吐了出来,路源瞧着她满嘴的精液本就眼神一暗,再一想到她嘴中的精液是他的,原本软下的阴茎,不过眨眼的功夫又复而硬起。
可初惜却顾不得他,身后郑折海的肉茎像是捣棒似的不断地抵撞在她的肉穴,她双手撑在路源的双腿上,才勉强着没有摔倒下。
长长的发丝微卷扫荡,一声声嘤咛呜咽从嘴里不断冒出,浊白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津液一起点点滴下。
又被郑折海连续猛插了近百下,他才射了出来。
不过两人,初惜就已经感觉到了疲惫。
她随意侧过眼,就瞧见了躺在一旁的江子安。虚弱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在抖动着,手指紧紧抓着被单,细细一看,竟然也被抓出了一个破口。
哪怕躺着没有了气力,他那狂躁的异能还是在发挥着作用,指使着他破坏着一切。
有过路赫的治疗,他身上虽然看上去满是血污,但到底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这新生的器官和皮肤,到底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如常。
初惜看向了郑折海,还沙哑的声音开了口:“帮我把他衣服脱了。”
她躺在床上,小穴和嘴里都还有白浊过的痕迹,郑折海手指顿了顿,把江子安那鲜血淋漓的衣服给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