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脏,连皱眉也没有。 只是初惜却不是。 她真的哭的一塌糊涂,郑折海伸手去扭正她的脸,就看到那枕头上满是泪水。 那双桃花似的眼,如今彻底哭红了。 他收回了那一直束缚在她手腕的上的水绳,把人整个抱起来,走去厕所。 温热的水流在冲着初惜和那鸡巴的交接处,一下就把那尿液都清洗掉了。 “哭什么?”两人的腿间满是水滴流下,他不过是随便一冲,湿漉漉的就抱着她又走了出去。 郑折海换了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