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管家欺负自己的主人,但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息泠也撑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唯有朗朗受不了张春发可怜巴巴的样子,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他看了看凶巴巴的管家,又看了看还在吃东西玩耍的兽人,最终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管家哥哥,咱们家里还没有猪。”
“噗呲~”
息泠忍不住笑出了声,引得兽人们也不明所以地跟着笑起来,一时间餐厅顿时充满了欢快的笑声,仿佛发生了很高兴的事情。
张春发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息泠和兽人们的神情滑稽极了。
他先前以为朗朗是在为他说话,可这话又怎么想都不对劲,他又做不出来跟自家兽人生气的事情,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泪,他就说了一句话,咋就被挤兑成了这样?
“惟熹哥,我、我这不是着急么,吃完饭好早点把那什么管家权给你!哪里就没良心了!”
张春发终于找到了找补的方法,甚至还觉得自己隐约扳回了一句,顿时得意极了,还学着郑惟熹的样子睨了对方一眼,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没有气势,又哼了一声。
“哦,原来在这等着呢?我看你不是想给我管家权,你是馋哥哥身子!小色批~”郑惟熹笑着戳了戳张春发的额头,笑骂一句就放过了他。
他何尝不知道张春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昨天他一见就感觉到了不同,曾经的少年人已经长得非常健壮了,长身玉立,宽肩窄臀,一身腱子肉结实有力,就连胯下的那只小小鸟也变成了一只大雕,甚至还对着他立了起来。
他只是,只是没忍住。
十几年过去了,曾经只能在梦中触碰亲吻的人,如今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他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亲近都觉得不够,恨不能将自己融进对方的骨血,好让他们能不再分离。
“这两天农场里事情比较多,管家权授予仪式就先不办了,先让农场里的诸位做个见证,阿春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
心里的想法一闪而过,郑惟熹很快收敛了神色,转而跟张春发谈起了正事。他说正事的时候很是正经,字字句句有条不紊,三两句就将事情安排好了。
“啊?哦,好的,我听惟熹哥的。”反正他也不知道这个授予仪式是个什么。
张春发乖巧地答应着,只是心里没有那么平静。倒不如说,从郑惟熹说他馋自己身子的时候,他的心跳就陡然加快了,管家权和对方的身体,恐怕存在着什么他不知道的联系吧?
所以,到底是怎么将管家权交给郑惟熹呢?綆茤好纹綪莲系?|〇?貳?????九叁7
“那就今天上午吧,星光去通知工人们,八点钟准时在葡萄园外的露台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