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升起了渴望。他不知道被多少人当做便器尿了,有些人会尿在他嘴里,有些人也会“不文明”地尿在他脸上,将他裸露在外的身体淋得全是尿液。

尿液骚臭的味道随着每一次呼吸涌入他的肺部,而他却因为这样浓郁的尿骚味愉悦起来,像个变态似的用力嗅闻着,甚至也不再反抗,哪怕没有人的时候,他也不自觉地乖乖张着嘴巴留着口水等待。

在席庸被工人们当做肉便器使用的时候,张春发已经在小路的另一侧建好了水吧,此时正在给水吧接水管,安装饮水机和榨汁机之类的小设备,后期还准备放点酒进来,毕竟是水吧,总不能只有骚男人的奶吧。

张春发很快就将这些装好了,这才慢慢悠悠地到厕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