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就变得令人捉摸不透起来。

张春发总能在各种地方偶遇红着脸发情的季珪,大多数时候季珪只会偷偷看张春发,然后想方设法勾引张春发艹他。

只是他像是突然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总要让张春发抱他、亲他、抚摸他的身体,也很像是他因为长期被“囚禁”终于压抑变态了,突然对张春发痴汉起来,手指勾勾缠缠,身体动不动就贴上来,就连腿脚也不老实,总是能出现在张春发身上。

除此之外,季珪对于做爱还突然坦荡了起来,以前的季珪多少还是有些羞耻的,对于舔男人的阴茎,或者在公开场合被艹,他都会习惯性地闭上眼睛,现在却主动了许多。

医生看起来就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张春发就喜欢让季珪染上淫乱的痕迹,前几天在医务室里张春发还说让季珪给他口,问他能不能射到他脸上,季珪竟然红着脸答应了。

这次张春发没有提什么逃跑之类的,季珪还是跪坐在张春发的脚边解开了他的裤子,青天白日的,外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季珪握着张春发的阴茎有些发抖,他仰着头对张春发提要求:

“张春发,我有点紧张,你摸摸我的头好不好?”

张春发就只好坐在季珪的椅子上,将手指伸到他头上轻轻抚摸着,他倒是想直接说紧张就算了,但季珪跪在地上仰着脸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只乞怜的小猫,瞬间让他举手投降。

更何况季珪说话的时候嘴巴一直没离开他的阴茎,含含糊糊的语调像极了撒娇,手里还乖乖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于情于理他都无法抵挡这样的请求。

张春发不知道季珪到底怎么了,但这不妨碍他欺负季珪,所以当他快射的时候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张春发问季珪:

“季医生,我能射在你脸上吗?”

季珪在医务室总是要正经很多,大多数时候他都会收敛自己的欲望,脸上神情也是淡淡的,带着点严肃,一看就很专业的样子,在张春发这么问的时候,他也没有说话,像是不情愿。

他只是抬眼看着张春发,眼眶微红,然后用力吸了一下张春发的阴茎,又将阴茎吐出来用龟头不停拍打自己的舌头。

虽然季珪现在是比平时略微寡淡的表情,但是那一瞬间张春发就被击中了,直接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粘在了季珪的脸上,又一点一点流淌下来抵在他板正的白大褂上。

季珪脸上一片狼藉,睫毛上都挂着精液,他眨巴着眼睛伸手去摸那些精液,然后舌尖打着转将指尖的精液舔舐干净,舔完又红着脸去看张春发,欲言又止。

“嗯……做得很好哦,季医生。”张春发只好夸了夸他,他脸上就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只是表面上季珪还是抱怨张春发,说精液弄脏了他的白大褂,他没有替换的了,说怎么办呀,听诊器也弄脏了,说张春发阴茎太大了磨破了他的唇角,还将嘴唇凑到张春发面前给他眼睛眨巴眨巴直白又羞怯。

张春发在他唇边亲了一下,季珪就不再说那些抱怨的话,而是小声嘟哝着,“你怎么突然亲我呀?脸上还黏黏糊糊的呢。”然后有些慌乱地清理脸上的浊液。

季珪拿着手帕去擦,擦过精液的手帕趁着张春发不注意塞进了胸口的内兜藏好,他像只做了坏事的猫咪,完事之后将罪证藏起来还瞄一瞄张春发,见张春发没有发现才又翘起尾巴开心起来。

这真的很奇怪,季珪的底线好像一夜之间就没有了。

张春发试探性地拿起沾着精液的听诊器让他舔,故意恶劣地对他说:“你自己弄脏的,不舔干净吗?”说完顺势将听诊器另一头挂在了季珪耳朵上,手指提溜着沾染精液的听诊头给他看。

季珪虽然羞耻得不敢看人,还是闭着眼睛伸出了舌头,又因为耳朵里传来的自己舔舐听诊头的声音而颤栗,浑身都漫上了绯色,乖巧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