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更骚的!不用扩张、就能轻松艹穿啊啊、别、太快了呀……”
常林鸮不知道身上的男人突然发什么疯,刚适应被粗大的阴茎插到深处,突然又被狂风暴雨似的猛艹,仿佛要试试肉穴是不是真的那么容易能艹穿一样,让人通体酥麻战栗不止。
他觉得自己就好似暴风雨中飞行,飞风暴吹得四处摇晃,连大脑都晕晕乎乎找不到方向,只能勉强抱紧男人维持身形,因为强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侵蚀,意乱情迷中伸出了爪子在男人背上抓挠。
“嘶……”张春发倒抽一口凉气,后背被挠得有些痛,不过那些疼痛并没有让他的欲望消减,反而让他欲火高涨。美人可爱又漂亮,危险又骚浪,他觉得让对方生6个蛋远远不够。
“你是最骚的、所以才当了站长吗?嗯?”
张春发觉得,此时思考是一种奢侈的事情,一句话就烧光了他所有的CPU,他的头脑发热,眼睛像是饿狼一样盯着常林鸮,视线所到之处必然要被他的双手蹂躏,而那湿软的穴早被阴茎捣烂,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不停漏着水。
身下这具身体几乎没什么脂肪,双手所至之处全是肌肉的触感,线条流畅而优美,不想人类一样鼓囊囊一坨却又比人类的力量强悍得多,那双结实的大盘在张春发腰上,不需要用尽全力就能让张春发上半身无法动弹。
“嗯……是、是呀…我是、是最骚的站长呀…咿呀……”其实不是。
但常林鸮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张春发说什么他都赞同,毕竟,想要男人卖力让他怀孕生蛋,在床上打击对方似乎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而他脆弱敏感的脖颈被张春发啃咬,酥麻的快感中掺杂着对死亡的恐惧,这也让他下意识选择顺从。
他的身体沉迷于水乳交融带来的快感,无力阻止张春发的侵犯,身下不停抽插的阴茎像是要将他的灵魂一起捣烂,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在他身体的最深处,还有如此蚀骨销魂的敏感点。
“嗯啊啊、轻点……呜、要艹穿了……”
常林鸮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张春发的脖颈里,声音破碎沉闷,他有点受不了被如此用力碾压肠道深处的敏感点,甚至有些怀疑是艹进了生殖腔里。
从来没有男人艹到过那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位置,只觉得蚀骨的快感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了,甚至对快感产生了些许畏惧,生怕自己真的被艹穿了。
意乱情迷的美人受不了又逃不走,便咬住张春发的肩头呜咽,手指在张春发的脊背抓挠抚摸,弄得张春发通体酥麻,疼痛中又带着令人上瘾的舒爽,像是吃了超辣的火锅,脑袋瓜都跟着酥了,一颗一颗小星星在他眼前闪烁。
“唔、还…差得远呢……呼哈、好特么爽!吸得、好爽啊……”
张春发猛地抱着常林鸮翻了个身,让常林鸮直直地坐在了他的腰上,阴茎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破开了什么阻碍进入到了另一片销魂之地,整个阴茎都被肥腻湿软的肠肉吮吸夹裹,像是要顺着他的阴茎和脊髓将他整个脑子都吸空。
张春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但此时显然身体的本能是比脑子靠谱的,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腰已经动起来了,双手掐着常林鸮柔韧劲瘦的腰疯狂抽插,将常林鸮艹得浑身热汗战栗不止。
“呃啊!!!要……坏了哈啊、呜~呜……放开啊啊……”
常林鸮本能地挣扎,但这种姿势本就进得深,张春发又死死掐着他的腰,无论他怎么动作,那根阴茎都牢牢地钉在他肠道深处,无论如何挣扎,快感都只会越来越强烈,他甚至觉得有种自己要被艹死的错觉。
最后,常林鸮已经生不起挣扎反抗的念头,他呜呜叫着乞求张春发让他解脱,可高潮来了一波还有一波,他只能像风暴中被掀翻的小船,随着风浪不停地翻涌沉沦,身体软成一滩水任人蹂躏欺负。
但检疫站的兽人可不是农场里圈养的那么温顺。
在大脑和肌肉都已经被快感腐蚀的时候,身体残留的野性和本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