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没有继续询问,而是说:“我包里还有一颗大白兔奶糖,明天早上我跟你一人一半,怎么样?”
“什么?”谈云舒的睫毛扇了扇,还有些鼻音。
“就是……”方逾不疾不徐地道,但说起来也有些赧然,“邀请我去单身聚会的那位同事,跟我关系还不错,我前几天请她吃了喜糖,忘记给自己留了。”
“前几天”“请吃喜糖”这两个词组让谈云舒怔愣住,她迅速反应过来,就又凑过去,几乎是跟方逾的鼻尖贴在了一起。
两人的鼻息缠绕在一起,她说:“我是难过,方逾。”
她也没具体说自己难过什么,又继续道:“以后下雨天我都会跟你待在一起,直到你不会再害怕。”
“我现在就不怕了。”方逾摸了摸她的耳朵,“别担心。”
谈云舒闻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再将自己的下巴往前一抬,跟方逾又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