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你就是不愿意跟我结婚。”
裴曼死命推开他,重重喘气,“当然,这是主要原因。”
他又吻下来,急猛,却又带着一种有条不紊,控制力十足,皮带的金属自动扣还嗑得小腹她直抽,裴曼不喜欢这种被压制的感觉,不甘示弱地从浴袍里滑出两条白直的长腿,盘在男人腰间。
“怎么?想做?不去上班了?”
“上班之前先把你喂饱。”他手伸了去了,捉住一团丰乳揉搓。
“让我在上面。”
她用小脚使劲儿蹬他的腰背,不一会儿新衬衫便皱得没边了,又两只手推着男人的肩,使了大力气,终于把他掀翻,利落骑在他腰上,然后粗暴地去拉他的领带。
霍良时被领带勒得脖子疼,也不生气,还笑眯眯的,眼睛直盯着她袒露的一对儿挺拔的酥胸,嫩生生,白嘟嘟,顶端的两枚粉樱果翘翘的,胸大显腰细,那一把腰不盈一握,软软细细。
他咽了咽口水,舌尖舔唇,“你现在骑我我有什么用,等会还不是要被我压着干。”
“等会儿的事等会儿说,现在先骑你。”她微微抬起身子,用臀部磨了磨男人挺起的那处,再一下子坐下去。
这一下,差点没把霍良时性致坐没了,“你怎么没轻没重的?这要是坏了苦得还不是你?”
裴曼扬了扬嘴角,正要说什么,他赶紧截住她,“你别说话。”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猜对了,裴曼想说的是,男人多的是,苦谁我也不苦自己。
其后自是金风玉露,人间仙事。
事毕,裴曼都累哼哼地躺在床上,霍良时比起她要好,发泄后酣畅淋漓,头发湿黏黏的,大敞衣襟,流丽紧致的胸膛布满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