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相曲掌掴之时,他的阴蒂又痒又麻,被云昭曲起双腿遮挡,穴里反而更湿了,就连阳茎都翘了起来。

这一切自是逃不过相曲的眼睛,他手上出现一块方方正正的戒尺,此乃净尺,净尺乃是用以训诫犯错弟子的戒尺,同是净尺也施以了真言术,只要施戒者法力高于受戒者,受戒者必然会口吐真言。

“既然师弟总是口不应心,也不要怪师兄心狠了。”

净尺只有薄薄一片,贴在云昭的乳头上,冰凉法器稍稍让他肿热的乳头舒服一些。净尺从云昭的乳沟而过,其上的严正之气令人向往,云昭情不自禁地挺起胸乳,蹭着相曲手中的净尺。

相曲一笑,用净尺将云昭的乳头压入乳肉之中,云昭觉得痛想要退缩,听见相曲开口道:“师弟也是执尺之人,若是被人瞧见现在这副模样,以后还如何训诫弟子。”

净白如玉的净尺正是剑宵阁最为方正凛然之物,此时却极为猥亵之能地挑逗他的乳头。云昭回过神来,对于刚才对于自己方才的行径大为羞赧,身为执尺之人,他怎么能玷污净尺。

相曲扬起净尺,在云昭的大奶上打了两尺,净尺抽打在云昭的奶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乳肉红了一大片,尤其是乳头,肿得如红枣一般。

“啊……”受戒之人不能妄动,云昭双乳挺起,硬生生接下相曲的训诫。然而就算净尺训诫,也不能消退他满身的情欲气息。净尺再次落下,将他的双乳打的乳波荡漾,奶子上一层叠一层的尺痕,说是训诫,却更是玩弄云昭的双乳,每一尺都落在乳头上,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云昭叫出声来,他自己听了都觉得不能入耳。

净尺的训诫并不疼痛,更多的是羞耻,云昭自小便是行正端直,从未犯错,连个手掌心也没被打过,现在却被相曲脱光了打在奶子上。更让他难以承认的是,在训诫之时,他的阴穴竟然有了感觉,其中软肉蠕动,涌出小股小股的骚水,无论怎么遮挡都是藏不住的。

相曲按住云昭的腿根,云昭双腿向他打开,阴唇贴在了一起,剥开之后就能看见流水的狭小肉缝。

“师弟的阴穴湿了。”净尺顺着云昭的胸乳腰身一直往下,最终抵上了云昭的阴户,相曲握着净尺往云昭的穴口轻轻一捅,便有不尽的淫水流到净尺之上。

“是……阴穴湿了……想……云昭想……”

云昭不能动弹,只能看着净尺挑起他的阳茎,冰凉的尺面贴着他的会阴,教他的阴穴不住收缩。云昭双眼酸涩,净尺的训诫之力仍在作用,让他越发觉得自己亵渎了净尺,做出了淫邪不可饶恕之事。他脑子里的想着的话,就这么说出来了口。

“……云昭想要师兄……操……我。”

训诫之力下,云昭要么不说,说的一定是真话。

净尺突然捅进了他的阴穴中,虽然净尺只有半掌的宽度,然而这么横在云昭的阴穴实在让他坐立不安。云昭双腿夹住了相曲的手臂,眼神溃散,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净尺在他穴里转了一圈,搅动穴里的软肉,云昭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想起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云昭双眼发红,便要起身。然后净尺插在穴里,冰凉的质地贴着他穴里的软肉,却不能让他的身体冷静下来,反而像是被烙铁烫了进去,穴里软肉都被烫的蠕动收缩起来。

“相曲……相曲……”云昭眼前模糊,看不清相曲的神情,净尺越插越深,云昭心中耻辱,眼角落下一滴泪来,“不要……求你……师兄……”

相曲抱起云昭的屁股,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云昭不敢坐下,否则穴里的净尺就会越插越深。

“净尺的滋味如何。”相曲揉着他的肉臀,穴里的净尺卡在穴里,那样方正的形状就算想用穴口排出也很是困难。相曲摸着云昭的阴穴,两瓣阴唇向外翻着,肉缝含着净尺却还留有缝隙,容得下手指插入,“在训诫堂见你训诫弟子时,我便想如此做了。”

冷清如玉的云昭仙君,训诫堂的执尺之人,剑宵阁弟子无论谁犯了错,落到云昭仙君手里都不容求情。惯会用剑的手握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