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视的情绪。
贺沉川似乎对他这种态度习以为常,视而不见地转身,走到门边,又停下:“对了,我给你聘请了新的医生。她应该就快到了。”
这医生跟贺沉川是不是一伙的,也很难说。
温敛不觉得自己有病。
“先让那个医生给你看看脑子怎么样?”
“听她的医嘱,温敛。”贺沉川道,“我结束了工作,很快就会回来。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说完,他关门离去了。
房间里散落了一地的花瓶碎片,地毯被水染得湿透。温敛等到脚步声走远,这才站起来打量周围。
是一个并不大的阁楼房间,除了必要的家具,基本没有别的装饰。
温敛身上什么也没有,连这件宽大的衣服都不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