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呀?”

路岐这人癖好怪得很,虽然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反正睡都睡了,那晚最开始其实还算是他主动的,秉着对人负责的原则,温敛在床上,骂人归骂人,一直以来也没什么异议。

反正路岐技术还行。

他第一次这么问,结果路岐想了想竟然答应了:“只要让我吃一顿您做的饭。”

温敛:“你就忘不了这茬是吧。”

路岐:“是的^^”

但这个“上面”,最终,不是温敛想的那种。

只开了一盏台灯的房间,有细微的喘息和呜咽声,路岐好整以暇地半靠在床头,眼睛往上,是在看如同月一样白的脖颈,她稍微动一下,那喉结就颤抖一下。

在热气腾腾的房间里,温敛软绵绵骂人的沙哑声听在人耳朵里有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