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男人的性器如同烙铁一般贯穿了他的下半身,谢怀容小口小口喘着气,孱弱得受不住对方轻缓的冲撞。
每当霍昀泽动作稍微往前一点,蓄着精的囊袋就会撞到艳红突起的小肉蒂,带来细弱的刺激。
谢怀容哆嗦着夹了下逼,小腹中空虚到极致的酸涩感叫他打了个尿颤,他像是个兜不住水的小飞机杯努力适应着主人的鸡巴。
呜……好舒服……
“嗯啊啊,哈啊”遍布神经的小阴蒂被“啪啪”拍打,温和缓慢的节奏使他泡软了骨头,沉在了这场性爱之中。
谢怀容眼尾勾了一抹红,眼睫湿漉漉的,沾满了涌出来的眼泪,他在男人的操弄中彻底融化透了,化成一捧春水。
霍昀泽顶着舌尖轻哼一声,他扣着谢怀容的腰让他弓起身,带着他酥软的五指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怎么吃得这么少就以为够了?宝宝,你摸,还剩那么多。”
谢怀容指尖被狠狠烫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长啊。
他被吓清醒了些,沉溺的幻境碎了大半,他攒下的一点力气供他撑着泛粉的手肘往前爬了点:“别、不要进来了……”
豁开的穴眼还在翕张着,如同缺水的小鱼开合的嘴。
霍昀泽任由他在床上挪动了一点距离后突然抓住了他细瘦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