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了,为什么你一次也不肯给我?” 哪有几次,一共才两次。 祂不好争辩,只用那张填满欲色的脸做着正经的表情,矜持地摇了摇头,淡淡说了句,“不可。” 整晚都在上风的柳无名第一次吃瘪,她蛮横地蹬了两下腿,扭回头,呜呜地假哭起来。 底下的穴也在哭泣,不一会祂掌心就盛满了她的泪水。 泣音渐止,柳无名舒服得小声哼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