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宴的确被带到了江卫在南郊那一处的房产。
他在心里迅速估算了时间。
至快也要四十分钟。
说话间隔江祈又提了速。
“别怕,我就在来的路上。相信你知宴,你一定可以应对眼前的。”
其实这每一分秒对江祈来说都是煎熬,但是他知道处于危险境地下的宋知宴一定更无助惶恐。
他声音温润,镇定而让人心安,但只有江祈自己心里清楚,后背的衬衫已被汗液濡湿,粘腻的贴合在胸膛上,刺耳的油门声中,他的心跳也快频次的跳动着。
他一向冷静自持,但在爱人深陷囹圄时,所有的理智全然溃败。
“我等你。”
宋知宴不敢说太久的话,在挂电话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会好好的,等你来。”
之后的几十分钟里,江祈一直在心中祈祷的,都是这一句。
行车期间他又打了许多个电话,不断和警方讨论着营救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