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见床上蒙头的小山包,知道她已经醒了,他从床尾掀过被子一角,扯出一条细长懒白的腿。 云莺抽回脚反被握住,他轻声言语:“别动,我给你擦药。” -开始酒精上头,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云莺呜呜咽,唤得他心头荡。 手上挤出乳白色药膏,擦拭在云莺掺了血的膝盖上。 他指腹温热,动作轻柔,云莺难得被人同候,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只觉着这人气质非凡,芝兰玉树。 修身的西装剪裁得十分慰帖,墨蓝色里绣着深色暗纹,衬着他俊美卓越,雅致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