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做纠缠,非常礼貌, 点头微笑之后径直离开。
姜蝶“哇”了声,路城山偏头看她,接着她身后的裴淞也探头过来,没说什么,就盯着路城山。
“怎么了?”路城山问。
“我们走吧。”裴淞说。
路城山揣上手机站起来:“玩好了?”
裴淞点头:“差不多了。”
末了,跟姜蝶和姜蝶的朋友们打了招呼就先从酒吧离开。从酒吧出来,裴淞打了个寒颤,路城山要脱外套给他的时候他抬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不至于。”
的确不至于,年轻小伙,冻一冻有利于身心发育。路城山点头,把外套拢上,伸手牵他:“帅啊,寒冬腊月的,单穿件卫衣。”
“帅……吗?”裴淞扭头,问。
路城山:“帅,很帅。”
裴淞捏着他手指,搓搓,又捏捏。路城山感觉他有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放慢了些脚步,耐心地等他组织语言。
大约是12月已经去过了东北,从此任何地区的冬天对裴淞来讲都除却巫山不是云,裴淞笑了下,还是没说什么,欣然接受了“很帅”两个字,继续和路城山牵着走去酒店。
人行道上和他们一样牵手的男男女女很多,不乏有同性,大家都大大方方。裴淞还是什么都没说,向来耐性十足的路城山终于忍不住了。
酒店门前,他停了下来。呵气成霜的冬夜,每说一个字都从嘴唇里溜出白雾,抽烟似的。
裴淞被拽了一下,回头:“怎么了?”
“你是有话想说吗?”路城山问。
裴淞沉了下眼眸,这位向来没什么能力修饰自己的情绪,他学不会大人们给自己装扮成万圣节全场最佳的样子,心事不会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