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徐谨礼后不久,竟也学会抽烟了,她偶尔会在一个月里很想他的时候抽那么一两支。

这一年总共收到徐谨礼三封信,告诉她他已经回归共产党,投身于新加坡的马共活动。他来信说的都是国事国情,唯有快写到末尾,才和水苓多说两句私事,像是知道她听多了会难过,所以连说句体己话都显得格外吝啬。

那几封信被水苓翻来覆去看过很多遍,全都压在她枕头底下,尤其晚上睡觉前,总会拿出来再看两眼。

身体好了之后,水苓在美国出门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想着学学去做投资,将多赚的钱捐出去投入于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