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捯饬得很体面,警卫员开专车送他,排场也有了,勋章坠在他身上,相撞时叮叮当当,万分沉重。

车上的小同志看他功勋显著又沉默寡言,压迫感很重,不敢贸然搭话。

离家还剩一条街的时候,徐谨礼突然出声:“抱歉,麻烦将我送到离这里最近的旅馆去,我好像记错了家里的地址,暂时先别去了吧。”

两个警卫员猝不及防,连忙答应着:“可以的首长,您想住哪?我们这就给您送过去。”

“不挑,随便哪里,就近住下就好。”